五条
胡了。
 


这人头发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色的,头一次见她是那种漂完的枯黄,刚长出来的发根是一种奇特的橘,又厚又密蓬乱的一把。
据说再之前还有过茄子色儿,但是冬天见的时候已经黑了,人工非常彻底的墨黑,我在车站盯着闸机那边的人头,女生男生戴毛线帽的,更多是跟中关村地铁站那幅漫画一样稀疏的头皮。
然后一个穿淡粉色大衣的圆球就砰地砸进我怀里。大约能看见她的头顶,非常货真价实的密,在日本容易引起民愤的那种。
那天晚上我给她吹头发,用比平时给自己吹多很多的时间,吹的我手酸又不好意思半途而废,想嘀咕怎么这么难干时想了想,非常要脸的咽进肚了。
那个民宿很大,两层楼,空调不制热在北海道基本是要命的,可是吹完我大概出了一身汗。然后这人还把我的桃子可乐墩墩墩了。并且有把小零食吃完的趋势。
她是那种,我说我脱发,她会马上去抓自己头发的那种。真的用了劲儿,松开时手上落着零星几根。她不满意,还要再抓,被我制止了。
我笑着说不要不要,其实心里很怕,信息不透明的弊端无处不在,比如一种行为代表的意义没有全人类投票的共识时。当然不可能有,而且又被多次证明没有即是美。
我很想证明什么,但更想赶紧睡一觉,等她走了一切就好起来。

那天晚上我试着跟她学抽烟,原来要吸进肺里,果不其然像所有三流小说里一样被呛到了。如果我要彻底的抓马就应该无知且煽情的请她对烟,可是她写过的一篇文我记得的,靳东跟王凯说对烟死老婆懂吗。
开了抽油烟机所以没有烟雾报警器,又或者这儿本来就没有烟雾报警器,雪不是吸音吗,我水位线越来越高的warning轰鸣不停。





前几天朋友家的一窝秋田,问我要不要,叫嚣了好几年在现在又怂了,想了又想,比起预定失去,更想要一个不确定的可能拥有。1%的可能性即是足够的100%了。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很多当时觉得平常现在想来又很重要的时刻就普通的过去了。

于是今天一个很平常的午后我蹲在马桶上突然想那天没有叫的外卖披萨。我要薄底儿的,不要培根其他随意。不知道好不好吃





她扔在桌子上的空烟盒我拿了一路,从北海道到富士山,最后丢在不知道什么酒店里了。


评论(1)
热度(5)
© 五条/Powered by LOFTER